“不要不要,不要殺我不管我的事,是白小姐她非要我做的,不是我自願的?”
雲溪蒙了,這是什麽情況?
雲溪不明白但是淩天琪卻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在淩天琪的眼裏這個家丁已經是個死人了。
“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說的清楚一點。”長公主說。
“回公主,上午白二小姐不慎入水了,奴才從小姐換衣服的房間路過,不經意間看見白二小姐正在換衣服。”
“……”
“奴才一時沒忍住就看了一會兒。”
那個家丁說完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着她,好像在同情她。
“混蛋,你怎麽可以做這種事,你叫白雲溪以後怎麽做人。”玉蓮郡主氣憤的說道。
“我二妹妹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這樣害她?”白雲湘也是同樣氣憤難當。
“奴才該死,本來奴才想要走的,但是一時不查就被白二小姐發現了,奴才以為白二小姐會治奴才的罪,沒想到白二小姐把奴才拉進房間。”
“拉進房間幹什麽?”白雲月‘好奇的’問。
“進了房間二小姐就開始脫衣服,還說她想要我。”
“……”
“最後白小姐一絲不挂,奴才一時沒忍住就跟白二小姐發生了關系,奴才該死,公主饒命呀!”那個家丁臉紅紅的,好像十分的不情願。
在場的人聽了之後也對白雲溪指指點點的。
“沒想到白雲溪居然是這樣的人。”
“就是呀!沒想到她是如此風騷的人,簡直是給我們女人丢臉。”
“我現在覺得太子幸虧沒娶了她,要不然還不被戴綠帽子。”
……
對于周圍的謾罵聲,雲溪一點都不在乎,反正這又不是真的。
雲溪嫌棄的看了一眼家丁,那個樣子也真的是倒胃口,還說什麽要他,真是惡心到家了。
轉過頭雲溪再看看淩天琪,淩天琪表面上沒什麽,但是眉眼間的狠辣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雲溪想着看來有人要倒大黴了。
“白雲溪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長公主作為在場的長輩,自然可以看着這麽拙劣的計謀,對于白雲溪長公主也有些不太喜歡了,上午婉兒應該是要陷害她,她明知道婉兒的計策之後,居然将詩作給換了,如此心腸當真是狠毒。
“我沒什麽話好說的,既然有人要陷害我,我也沒辦法。”
“哦?你說有人要陷害你,那麽是誰要陷害你?為什麽要陷害你?”長公主問道。
“長公主這話問的好,我要是知道我不就早說了嗎?”
“白雲溪,我看你就是敢做不敢承認?”
“玉蓮郡主,你怎麽這麽着急要定我的罪呀!你就這麽恨我?我們好像沒什麽大仇吧!”
怎麽沒有,如果不是你的出現天琪哥哥就不會這麽對我?現在天琪哥哥眼裏都是你這讓我怎麽甘心。
這話玉蓮郡主是不會當着這麽多人說的。
“我們沒有什麽仇怨,我只是就是論事,省得你給将軍府丢臉。”
“我将軍府的臉面不牢玉蓮郡主費心,郡主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白雲軒這個時候站出來,挺身護着雲溪。
“就是呀,雲溪換衣服的時候我一直都在,雲溪根本沒有跟任何人茍且。”李欣欣也站在雲溪的前面。
這讓雲溪心裏暖暖的。
“本王也不相信白二小姐會做出這種事。”
齊王殿下也站了出來,看樣子也是站在雲溪的這一邊。
“這還不簡單,只要驗明了白雲溪的身體不就行了。”
淩天琪一出口,大家都奇怪的看着他,就連雲溪也是。
在這個時代如果女子被驗明是處子也會被人冠上不純潔的罵名,他這是要搞哪一出呀?
“我看天琪哥哥說的對,長公主你就讓你府上的人驗一驗吧!”
長公主看着白雲湘說,“白雲湘這事你怎麽看,你妹妹被人說是與人通奸,你作為姐姐有什麽想法?”
白雲湘沒有想到長公主會突然找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作何反應。
“回長公主,雲湘相信妹妹的清白,至于驗明正身這種事對于女子來說有些過于殘忍。”
“我看你們白家的人是擺明的偏袒白雲溪。”
“我沒有偏袒,如果玉蓮郡主和在座的人還不信,就請人驗吧,反正我們也不再乎這些污名。”
白雲溪看着白雲湘等人自編自導,就像是看電視劇一樣精彩。
“我來驗吧!”
淩天琪再次出聲把大家都吓壞了,有些人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就連長公主也有些震驚,再次看白雲溪的眼神變成了忌憚。
玉蓮郡主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淩天琪,“天琪哥哥你說什麽?”
看着淩天琪不回話,玉蓮郡主再次靠近淩天琪,接在快要觸碰到他的時候,突然被淩天琪用內力震開了。
“我說我來驗,你說怎麽樣呀,溪兒!”
一句溪兒大家又将目光放在了白雲溪的身上,弄得雲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不過心裏還是很爽的。
“還有玉蓮郡主,我從來不知道我父皇有你這麽一個女兒,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再叫我天琪哥哥了。”
“我以前都是這麽叫的,你怎麽沒說呢!”
淩天琪擺明不想再跟玉蓮郡主說話,連看都沒看她,到是齊王殿下有些看不下去了。
“玉蓮郡主,雖然你以前也是叫我七弟天琪哥哥,但是我七弟從未答應過,不是嗎?”
玉蓮郡主想想也是,以前她總是追在他的後面,叫他天琪哥哥,可是他從來沒有答應過,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
就在玉蓮郡主想要放棄的時候,白雲湘拍了拍她的肩膀,玉蓮郡主順着白雲湘的視線看到了白雲溪。
這一些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如果不是她的出現,天琪哥哥不會這麽對她的,都是她,她該死。
“淩王殿下,你要替雲溪驗明正身,我想問你怎麽驗,難不成你要娶了雲溪嗎?”
“她本來就是我的,你說怎麽驗?”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炸彈一樣,在大廳炸開,炸的在場所有人腦袋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