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一聽,坐直了身子,這麽越聽越不對勁呢,身體爆開了,難不成是炸彈嗎?
藥老說的那些出了千丈山就爆炸的人,雲溪覺得很像是現代的炸彈,就好像是藏在人體內的微型炸彈一樣,只要啓動開關,整個人都會爆炸。
雲溪越想越覺得像,說不定真的是這樣,千丈山的人每個人身體裏都有一個炸彈,一出了千丈山就爆炸。
可是就算有微型的炸彈,怎麽放進那些人的身體呢,而且還是那麽多人?
不對,裏面肯定還有什麽旁人不知道的東西。
看來有機會應該去看看,說不定可以找到詛咒的源頭。
“師傅,如果四國中的人去隐世會怎麽樣?也會爆炸嗎?”
這個是雲溪比較關心的問題。
“這倒不會,不過隐世家族的那些人都很讨厭四國中的人,一旦隐世家族的人發現有四國中人進入,二話不說就會殺死四國人。”
二話不說就殺死,夠狠的,可是越是這樣,雲溪越覺得應該去看一看。
“師傅,現在千丈山有人把守嗎?”
“有,是三大家族輪流看守,守備很森嚴,幾乎一只鳥都飛不進去。”
雲溪嘟起了小嘴,這就難辦了,一只鳥都飛不進去,那更不用說人了。
一見到四國人就殺,還沒等見到魂果長什麽樣子,就已經成為刀下亡魂了。
雲溪想過易容,但是被藥老一口就否決了,因為三大家族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味道,那些人一聞就可以聞出來。
雲溪想來想去都覺得不行,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要坐飛機?
飛機?
“對呀,我們可以做飛機進去啊。”雲溪一激動就将現代名詞說了出來。
“飛機是什麽?”
面對藥老的質疑雲溪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飛機要想解釋清楚可就費勁了,關鍵是解釋清楚更麻煩。
“師傅,飛機的事我改天跟您解釋,我現在想知道玄冥閣和隐世家族的聯系。”
雲溪嗲聲嗲氣的撒嬌,抱着藥老的手不撒開。
藥老完全被雲溪的樣子逗笑了,完全顧不上飛機是什麽。
“丫頭,隐世家族的人雖然被困在了千丈山之外,但是這些人也要生活。”
雲溪一拍手,眼睛迸發出耀眼的光芒,“我知道了,玄冥閣就是四國與隐世家族溝通的紐帶,他的存在可以給隐世家族提供物資。”
“算是吧,不過随着隐世家族的自給自足,他們已經很少用四國的東西了,現在隐世家族與玄冥閣的關系也變得微妙來。”
微妙起來?
這倒是很正常,一般人都是這樣,用着你的時候對你很好,用不到你的時候,就将你踢開。
不過玄天應該不是可以輕易踢開的人,就算是要被踢開,他也一定會喝他一口血。
“師傅,玄冥閣的人是不是騰龍族的人?”
雲溪試探道。
誰知藥老聽了之後,哈哈大笑,弄得雲溪一頭霧水。
“溪兒,你果然聰明,這麽快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不錯玄冥閣就是當時前朝的騰龍國的皇族建立的,當時滕龍國亡國之後,騰龍族的人就建立了玄冥閣,隐世家族的人不可以越過千丈山的界限,但是騰龍族的人可以,而且其他三族的人看到騰龍族的人也不會為難。”
怪不得呢?
這就可以解釋通了,為什麽玄冥閣的地位要高于其他四國,看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可是緊接着問題又來了,既然玄冥閣的地位已經超過了四國,為什麽玄冥閣的人不滅了四國呢,反而要讓四國統治。
雲溪越想越不明白,如果玄天是滕龍族的後代,那麽他現在的目的豈不就是統一四國。
但是現在玄冥閣的勢力已經超過了四國,為什麽還不行動呢?
難不成這裏面有什麽制約的因素嗎?
還有師傅,師傅既然是從隐世家族出來的,那麽師傅到底是什麽人呢?
雲溪躊躇了半天也不敢問師傅,他的身份,但是雲溪又很想知道。
所以就只能在密室裏面走來走去。
“你還有什麽想問的,一下子都問出來吧。”
雲溪轉來轉去,藥老一下就猜到她有什麽難言之隐。
雲溪嘿嘿一笑,“師傅,我想問你是不是從隐世家族裏面出來的?”
“丫頭,你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雲溪氣惱的坐到了椅子上,有些責怪的看着藥老。
“師傅,你知道嗎,聽你說完之後,我越來越糊塗了,這怎麽知道之後反倒是更麻煩了呢?”
“溪兒,這可是你非要逼着師傅說的,師傅本來就不想說,是你非要讓師傅說,現在好了自己慢慢的琢磨吧。”
雲詞朝着藥老的背影做了一股鬼臉。
随後嘆了一口氣。
“對了師傅,三大家族的人對待騰龍族的族人怎麽樣?你不是說三大家族的人之所以不能進入四國是因為騰龍族下的詛咒嗎?”
“溪兒這件事師傅以後再跟你說,現在跟你說你可能更糊塗了。”
“那師傅,按照你的意思魂果我們就拿不到了呗。”
“溪兒,雖然你拿不到魂果,但是不代表別人拿不到,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玄天應該在趕回來的路上。”
雲溪立刻坐直了身子,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師傅,你的意思是玄天已經把魂果拿回來了?”
“或許吧。”
……
太子府
“你們說是誰動了我的錢?”
白雲湘惱羞成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這一群人,就在剛剛她發現皇後給她的三百萬兩銀票都變成白紙,她之前明明已經檢查好了,現在銀票變成了白紙,一定是有人将銀票給換了。
太子府所有的側妃,妾室都跪在地上,白雲湘冷冷的看着這些人。
太子就坐在主位讓,同樣十分的氣憤,“你們說到底是誰動過湘兒的錢?”
“太子殿下冤枉啊!”
“太子殿下我們沒拿!”
“太子殿下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錢放在哪?”
……
地下的側妃和妾室紛紛的求饒。
這裏面只有一個人沒有說話,白雲湘很快将目标放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