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慕勳死死的按住白雲月,任由她哭,也不管。
她不是想要知道這一切嗎,現在知道了怎麽反倒哭了。
“徒弟,你現在哭有什麽用,等到你被皇上五馬分屍的時候你再哭也不遲。”
淩慕勳這麽說,白雲月哭的更厲害了。
白雲月哭的實在是太厲害了,最後淩慕勳實在是忍無可忍直接給了白雲月一巴掌。
白雲月的一邊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不過白雲月倒是不哭了。
五馬分屍,她不要五馬分屍,她不想死,她想活着,活着嫁給齊王,或者是嫁給有權勢的男子。
白雲月漸漸的不在哭泣。
淩慕勳看到白雲月想明白了,活動了一下手腕,看來這一巴掌沒白打。
“徒弟,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好好的聽我的,到時候榮華富貴應有盡有,你要想清楚。”
“你難道還想被你的兩個好姐姐壓着?”
白雲月吐口而出,“當然不想。”
白雲溪是雲天公主,皇族中再也沒有比白雲溪身份更高的公主了,就連皇上的新生骨肉都沒有白雲溪的待遇。
現在皇上将東元最富饒的落縣給了白雲溪,白雲溪已經是東元最有權勢的女人了。
再看看白雲湘,雖然從太子妃變成了晟王妃,但是只要皇上還在晟王就不能廢了她。
如今白家的三個女兒就只剩下她一個人還身份卑微。
同樣是白家的女兒,憑什麽,如果說白雲溪是父親最愛的女人生的孩子,她還可以接受,憑什麽白雲湘一個名譽掃地的女人還可以交給晟王。
自己憑什麽不行,她不光要嫁給最有本事的男人,還要成為最有權勢的女人。
白雲月轉眼間就想明白了,“師傅,您說徒兒該怎麽做?”
淩慕勳嘴角浮現一抹得意的笑。
……
白雲月這邊想着如何成為最有權勢的女人,這邊最有權勢的女人卻想着今早離開東元的範圍。
雲溪快馬加鞭直接奔赴西元的邊境。
此時雲溪吃着卓武烤的兔子腿,兔子腿很香,雲溪卻一點食欲都沒有。
卓文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姐姐,你在想什麽?”
雲溪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微微的搖了搖頭。
“姐姐,我烤的怎麽樣?”
卓武這個時候也湊了過來,笑臉盈盈的。
雲溪點了點卓武的腦門,手裏比劃着,“小鷹怎麽樣了?”
提起小鷹卓武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姐姐,你不知道現在小鷹的飯量可大了,我每天都要給他捉很多的獵物,你說小鷹怎麽這麽懶,都不知道自己打獵。”
“噗嗤。”
雲溪忍不住笑了出來,其實小鷹也不是非得吃卓武做的東西,是卓武自己非要給小鷹做而已。
不過這又能怪得了誰呢,誰叫卓武把小鷹當做是孩子一樣養着呢?
“師弟,都是你自己把小鷹慣成這樣,現在小鷹那麽胖都是因為你給他吃的那麽多,他也不運動,也不自己捕獵物,能不胖嗎?”
“怎麽都怪在我的頭上了,你不是也寵着小鷹嗎,你不是也幫着我一起打獵嗎,要是我一個人我怎麽可能養的起小鷹。”
卓武一聽卓文這麽說就不幹了,憑什麽都是自己錯啊。
雲溪看着兩個人拌嘴,倒是有了幾分的笑意,這一路上艱苦無比,有了卓文卓武的陪伴,倒是也不寂寞。
可是為什麽還有會覺得孤單呢?
也不知道帝都現在怎麽樣了,爹爹和大哥是不是已經安全了,淩天琪還有沒有再找麻煩?
所有的事情雲溪都安排好了,但是還是會有些擔心。
卓文悄悄的碰了一下卓武,示意看看雲溪。
卓武手裏拿着羊腿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師哥,你去吧,我根本就不會安慰姐姐,姐姐現在一定還在擔憂帝都的事情呢。”
“行了你去喂小鷹吧,姐姐這裏有我呢!”
卓武得到了哥哥的批準,立刻跑去找小鷹了。
卓文來到了雲溪的面前,坐了下來。
“姐姐,你哭了?”
雲溪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臉頰,發現濕濕的,她自己哭了都不知道,雲溪苦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雲溪擦幹了眼角的淚水,平息了一下情緒,拍了拍臉躺下了,示意卓文自己要睡了。
卓文張了張嘴,口中的話沒有說出來,雲溪就閉上了眼睛。
卓文知道這個時候雲溪不需要別人的打擾,也知道再說什麽都是廢話。
“姐姐,早點休息,我就在附近,你要是有事就搖一下鈴铛。”
卓文和卓武體恤雲溪不能說話,又害怕雲溪有危險的時候不能呼救,所以給雲溪特制了一個鈴铛,只要雲溪一搖鈴,兩人就會出現。
雲溪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卓文看了一下附近,發現并沒有什麽危險,索性也就安心了。
還是去看看卓武和小鷹吧,也不知道小鷹的吃食準備的怎麽樣了。
卓文走後雲溪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人,他的氣息很冷,雲溪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玄天看着默默流淚的雲溪突然有些心疼。
自從得知父皇下旨取消了婚約,他就覺得有什麽東西在離他遠去,讓他寝食難安,在得到老族長的許可之後,他就快馬加鞭的趕來了。
雲溪一直緊閉着雙眼,他可以察覺到有人來了,奇怪卓文怎麽又回來了?
雲溪想要睜開眼,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他也是擔心自己,就由着他吧。
玄天突然伸出手想要摸一下雲溪的臉,但是這個時候那種熟悉的疼痛感再次襲來。
玄天坐在了草地上,整個人倒在地上,因為疼痛整個人差點縮成一團。
雲溪聽到響動想要起來,但是一想到可能是卓文也躺下睡了,也就沒有在意。
“嗯!”
這個聲音?
雲溪覺得好熟悉啊,這個聲音不是卓文。
雲溪一下就坐了起來,看到是玄天之後,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他怎麽來了?
雲溪慢慢的靠近,看到玄天滿頭大汗的樣子,突然有些心疼,他上次也是這麽疼痛,他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