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态度這麽好,周雨霁心情好了不少,話也變得多了起來:“徐伯父在國外經營着一家規模很大的制藥企業,前些年開始國際化戰略以後,就在陵城開了分公司,公司法人是啓揚,其實啓揚就是個挂名的,他對經營企業沒有興趣,聘請了職業經理人在管理,他自己現在經營着美容院,已經在全國範圍內有很多家加盟店。”
“他們家的藥,市面上買得到嗎?”祝餘問。
周雨霁以為她是随便問問,直接說了:“有啊,他們家研制的心腦血管類的藥物,效果還不錯,各大醫院和藥店都可以買得到。”
祝餘思索着:“這樣啊。”
“他們家這類藥确實不錯,我爸以前還吃過。”
“那這些在國內銷售的藥物是進口的嗎?”
周雨霁終是擡起頭來,看着懷裏的女人,無奈地笑了笑:“傻呀,進口成本太高了,關稅再加上運輸費,這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周雨霁解釋着:“徐家在陵城有工廠,國內的藥物都是從陵城的工廠裏發往各個醫院或者藥店的。”
“工廠在哪裏?”
周雨霁眉頭皺了下,平常也沒覺着這女人有這麽多話,今天怎麽感覺怪怪的,問東問西的。
他沒先回答祝餘的問題,而是板着臉,有幾分質問的意味:“你怎麽突然關系起來啓揚了?”
“我不是在跟你聊天嗎,”祝餘絲毫不心虛,“就随便聊聊啊。”
這個理由倒說得過去,周雨霁告訴她:“徐家的工廠也在草堂科技園區。”
“是嗎,上次去,我怎麽沒看見哪棟樓上貼着他們家的Logo呀?”
祝餘當真是要問個沒玩沒了了。
周雨霁眉宇間浮現一絲不耐,壓着情緒:“我家工廠在E座,徐家的在A座,你當然看不見了。”
祝餘也會察言觀色,知道再問下去周雨霁就要不耐煩了,很識趣地閉上了嘴巴,她要了解的大概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怪不得網上很少有徐啓揚與藥廠的新聞同時出現,原來他只是個挂名的。不過,再怎麽樣,出了事,公司法人肯定是要擔責的。
知道徐啓揚是公司法人這一點,就足夠了。
見祝餘半天不說話,周雨霁按奈不住地問:“剛才那麽多話,怎麽突然不說了?”
“沒啥可聊的了,”祝餘從周雨霁懷裏退出來,“周總,我要去工作了,不打擾你了。”
周雨霁手指劃過女人光滑的衣袖面料,沒抓住,清了清嗓子:“嗯,有需要再叫你。”
祝餘一愣,什麽叫有需要再叫她,說的好像她是特殊服務業的工作人員一樣。
***
“祝小姐,就是這裏,”一身黑衣的刀疤男領着祝餘來到了一處很破舊的小旅館。
路面上有好多垃圾,破破爛爛的,旅館門前一塊發黃的立牌上寫着:“住宿每人每晚50元,可提供長期租賃。”
祝餘小心翼翼避開腳底下的垃圾,跟着刀疤男走着。
進了狹小昏暗的旅館大廳,穿過大廳走廊,盡頭就是一個小小的類似四合院的地方,總共有兩層,地方不大,房間倒是不少,時不時還有不穿衣服的男人從院子裏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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