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章節

當做了耳旁風,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覺得所有的流言蜚語不過是衆人的嫉妒。他欣賞林初夏卓越的能力、堅韌的性格,還有她稱得上灼眼的美貌,他甚至還對她有過幾次微妙的心動!

可林初夏現在的所作所為,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告訴他之前的判斷是多麽的滑稽,他跟那些被她迷惑的蠢貨,根本沒什麽兩樣!

“當然,畢竟機會從來都只給有準備的人。”林初夏微笑着撲到他的懷裏。

“你想要做什麽!”江蓠抓住林初夏的肩膀,生硬地想要推開她。

“我們可是要結婚的人了,你幹嘛這麽拒人千裏之外呢?”林初夏笑得愈加妩媚,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江蓠施加在她肩膀上,幾乎要捏碎她肩胛骨的巨大力道,“更何況還有人在偷拍,就算是做戲,也麻煩江總做足了呀!”

江蓠的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他看着林初夏的臉,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林初夏有些驚恐地想要後退,卻被江蓠捏着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他的舌頭撬開林初夏的嘴唇跟牙齒,長驅直入,林初夏覺得比起親吻,他更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剝,這吻裏沒有一點甜蜜、愛意,有的只是厭惡跟仇恨。腥甜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之間傳遞,林初夏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淚悄無聲息地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滑進濃密的發絲中,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現在你滿意了嗎?”江蓠的拇指煽情又惡意地擦過林初夏的嘴唇。

“還差得遠呢,”她的舌尖暧昧地舔過江蓠的指縫,牙齒厮磨着他的甲床,笑得風情萬種,她伸手拿過江蓠的手包,“親愛的,把你的車開過了吧,再耽誤下去,民政局可要下班了。”

在民政局門口見到早就等待許久的鏡頭跟話筒的時候,江蓠真心沒有一點意外,林初夏的本事他是再清楚不過的,眼前這些根本不算什麽。

現場的媒體記者其實根本沒想到真的能在這裏見到江蓠,他們之所以來到這裏,是因為昨天的媒體公共郵箱收到了一封群發郵件,郵件上只有簡單的幾個字,“江澤集團的總裁江蓠将在明天下午,跟他的公關經理林初夏登記結婚。”

所有人都只當作是一個劣質的惡作劇,卻又擔心真的有什麽事情發生,思量再三還是派出了記者到民政局蹲守,卻沒想到真的有所收獲。

他們在短暫的震驚之後,立刻恢複了記者的本能。

“江總您之前不是說過,您的妻子只會是王曼文小姐嗎?不管她身體能否康複都不離不棄的嗎?”

“您是什麽時候跟林初夏在一起的?您是已經跟王小姐分手了嗎?王小姐知道您将要登記結婚的事情了嗎?”

“是因為王小姐身體的緣故嗎?因為她不能給江家傳宗接代,所以您選擇放棄她,對嗎?”

所有的問題都一股腦地抛向江蓠,而江蓠自始至終給出的答案都是“無可奉告”四個字,他拽着林初夏的手推開人群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沒有一個人敢攔着他。

拍攝登記照的時候,林初夏反倒成了膽怯的那個,動作、表情總是不對,江蓠甚至懷疑她在刻意磨蹭時間。直到她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就恢複那幅寡廉鮮恥的模樣。

鮮紅的結婚證很快拿到了手,林初夏低頭看着屬于自己的那一本,像是不認識這個東西一樣翻來覆去地看個沒完,江蓠卻連看都沒看,直接塞進了手包裏。

“現在總可以跟我去醫院了嗎?”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林初夏臉上痛楚跟無奈一閃而過,快得讓江蓠懷疑自己可能是眼花了,可接下來林初夏說出的話,就讓他差點掐斷了她的脖子。

“我剛才忘了告訴你,剛才你去開車的時候,我幫你接了個電話,是醫院打開來的,他們說曼文姐的身體垮得實在是太快了,現在已經承受不了任何手術了。”

4. 床上的功夫能纏死人

江蓠沒有像林初夏想象中的暴怒,而是手法溫存地撚着她的一縷頭發,然後湊近了低聲詢問,“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間的感覺不錯吧,嗯?”

他看過來的眼神像鋒銳的利刃,林初夏完全沒了跟他對視的勇氣。

林初夏在江蓠身邊工作了兩年,當然知道他的狠辣跟無情,平生最無法忍受的就是威脅跟背叛。就算是玩弄手段的強勢對手都會被他狠狠踩在腳下,永無翻身之地,更何況是她這種沒有任何背景,卻反複碰觸他的底線的小蝦米!

只要江蓠動一動手指,她就會生不如死!

果然江蓠的“報複”來得又快又恨,兩人登記結婚的消息剛爆出不到一個小時,林初夏跟她父親所有的“黑料”也緊跟着被公之于衆。

整座城市的人都知道了林初夏剛成年的時候,就被嗜賭成性的父親送進不良場所工作過兩年,再加上她這些年跟各式各樣男人出雙入對的照片,所有人都認定她是個不知廉恥的爛貨。

而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她這個爛貨居然成了江澤集團總裁江蓠的合法妻子。

江蓠是什麽樣的人物,是懸于高處的璀璨明珠,是衆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渴望,現在卻被她這坨狗屎玷污了。一時之間,網絡上、媒體上口誅筆伐,謾罵林初夏甚至成了一種風潮,而她的基本信息更是很快被人肉出來。

林初夏接到的恐吓電話跟短信多如牛毛,她不得不關了手機,被強制要求呆在江蓠的別墅裏,連班也不能去上了。

只因為她前一天在工作的時候,差點被江蓠的一個狂熱愛慕者一刀捅在了肚子上,幸好她閃避及時,雪亮的刀刃只是插進了胳膊。當時江蓠就站在她的旁邊,饒有興味地冷眼旁觀着,林初夏注意到他的嘴角甚至挂着一抹笑意,他其實是想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的吧!

“你其實可以親自動手的,何必等得那麽辛苦呢。”

林初夏當天晚上,直接把一把匕首遞到了江蓠的手上。

江蓠接過那把匕首,用拇指指了指鋒刃,反手就劃開了她胸前的衣服,看着她羞憤地捂着裸露的身體,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為了你弄髒我的手?林初夏,你也太自以為是了,而且你不能死,你死了,事情就沒那麽有意思了。”

江蓠說的對,她總是自以為是。

就像她以為江蓠會在她名譽掃地之後就像丢棄垃圾一樣甩開她時,江蓠卻一反常态地為她舉行了聲勢浩大的婚禮。她完全是茫然無措的,像具玩偶一樣被梳妝打扮、被塞進婚紗、被領進教堂,發現王曼文竟然也在婚禮現場。

坐在輪椅上的王曼文被推上臺的時候,林初夏才發現她竟然已經憔悴不堪到了這種程度,甚至連輪椅都有些坐不住了,整個人就像是初春的殘雪,任何人只要看她一眼就會知道,她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初夏,我的身體不行,江蓠以後就拜托你照顧了。”

林初夏半跪在地上,才能勉強聽清王曼文氣若游絲說出的話。

她身上穿着大牌的高奢定制婚紗,本應該是這場婚禮上最亮眼的那一個,可王曼文身上的那件白紗,卻比她身上奢華、美麗上百倍,而她枯瘦的手腕上戴着的那只玉镯,更是只有江家少奶奶才有資格佩戴的。

林初夏在她的旁邊,被襯托得就像個越俎代庖的陪嫁丫鬟,難堪不已。

“你放心,我一定竭盡所能地照顧他。”林初夏聲音不大,卻誠懇如說出誓言。

臺下卻響起了一陣喧鬧的噓聲,林初夏知道她在衆人眼裏就是個笑話,所有人都知道她這個江家少奶奶連身家清白都算不上,嫁給江蓠更是名不正言不順,就算是婚禮現場,難聽的話都沒有斷過。

“這個林初夏到底是什麽人,還真是厲害啊,就這麽不聲不響地當上的江家少奶奶,她到底靠了什麽樣的本事?”

“你瞧瞧她那張狐貍精似的的臉,江蓠再怎麽樣也是個男人,王曼文的身體又不行,一定是被她趁機鑽了空子!”

“你們不知道她嗎?她可是個有名的騷貨。她媽早就死了,她爸又爛賭,欠了一屁股債,她剛成年的時候就被她爸送到了那種下三濫的地方賺錢,呆了兩三年才出來,估計床上的功夫能纏死人的呢!”

5 裝什麽貞潔烈女啊!

婚禮異常隆重,可過程卻極短,哪怕是這樣,作為新郎的江蓠臉上也只有不耐跟厭惡兩種情緒。在神父說出那句“新郎,你現在可以親吻新娘了”之後,他也只是漫不經心地看了林初夏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下臺,來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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