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不帶這麽玩的吧!

顧暖目光環視一圈,然後發現,好像緊張的就只有她。

顧暖咬了下唇。

酒瓶口,在顧暖有點意外,又覺得有所預料中,停在了她面前。

陸執,問顧暖。

楊卷卷激動起來。

不止是她,網友也很激動。

【哦莫哦莫,陸執快問你願不願意和俺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

“咳。”顧暖清了清嗓子,不太自然的說:“問吧。”

“你最喜歡的水果是什麽?”陸執神情認真。

顧暖:……白緊張了。

司徒清:…….

“不行不行!”司徒清在顧暖回答之前搶先說:“這個問題不算是,這能叫真心話大冒險嗎?”

沈宴也不服氣了:“你看看我被問的問題,陸執,你太放水了,這完全沒有游戲的真谛!”

楊卷卷板着小臉:“附議!”

趙懷吉一看楊卷卷也開口了,說:“附議。”

顧暖:“…….你們夠了啊。”

“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那我換一個問題。”陸執的眼神緩緩落在顧暖臉上,眸光溫和:“可以麽?”

顧暖下意識地挺直脊背:“嗯,可以。”

陸執笑了:“姐姐,你接受姐弟戀麽?”

【卧槽!陸執你是真的敢!】

【陸執這話是不是就在變相的問顧暖:“你接不接受我?”】

【嗑死我了,媽媽問我為什麽跪在凳子上,今天的快樂是暖執cp給的】

司徒清和楊卷卷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激動,默契地保持安靜。

主場讓給顧暖,讓顧暖發糖!

陸執微微歪頭,漂亮的眼尾揚起,似是綻放的桃花:“姐姐。”

顧暖磨了下後槽牙,她居然被陸執給撩到了。

要是不反擊回去,那她以後在陸執面前豈不是很沒面子?

“我不接受姐弟戀。”顧暖輕笑一聲。

陸執一愣。

司徒清也沒反應過來,啥情況,顧暖不是喜歡陸執嗎?

下一瞬,顧暖開口:“但如果是你,未嘗不可。”

聶導:!!!

怎麽和我預想中的發展不一樣!

砰砰砰。

陸執仿佛看見了璀璨的煙花綻放在漆黑的夜空裏,動人心神。

他嘴邊的笑容愈來愈大。

【啊啊啊啊啊】

【我給顧暖跪下了】

【我不接受姐弟戀,但如果是你,未嘗不可嗚嗚嗚,這就是在表白了是吧】

【插個題外話,節目組準備的子孫嗝屁袋有人兌換了嗎?我覺得現在就有人用得上了】

【前面的,流動黃旗今天給到你】

【陸執,收起你那不值錢的樣子,啧啧】

不值錢的陸執看顧暖的目光越來越火熱,顧暖撇開視線,“現在輪到我了,玩起來玩起來!”

有了陸執和顧暖的開場,後續大家玩的越來越花,看得網友直嗷嗷叫。

連楊卷卷也存了私心,讓顧暖和陸執大冒險用嘴傳紙條。

顧暖微紅着臉,紙張貼在唇瓣上,緩緩靠近陸執。

陸執的手虛虛地搭在顧暖的腰,就在顧暖的唇要隔着薄薄的紙碰到她時,陸執倏地站起來。

他給自己的杯子裏倒滿酒:“我放棄這個大冒險,自罰一杯。”

說着,陸執不等衆人反應,仰頭喝下。

顧暖挑眉,他什麽意思。

楊卷卷看他都喝了酒了,也只好放過:“好吧,那你轉。”

“嗯,我有點累了,就先上去休息了,你們玩的開心。”陸執歉意地笑笑,轉身上樓。

司徒清詫異的問道:“他怎麽突然不玩了?”

沈宴嘁了一聲,頂着臉上的大花臉說:“估計也是覺得這游戲無聊,所以不想玩了呗。”

“就你話多是吧?”司徒清嫌棄極了,“也不知道是誰又菜又愛玩,輸了那麽多把還不死心,非得要讨補回來。”

“少管。”沈宴臭着臉說道。

楊卷卷惴惴不安的說:“是我這個大冒險定的過分了嗎?”

顧暖看了眼時間:“不會,如果過分,陸執一開始就不會答應,可能是有別的原因。不過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十一點了,我們是繼續玩,還是去休息?”

“睡覺吧。”少了個人,就少了點意思,司徒清提議說道。

大家也都玩累了,聞言紛紛點頭:“好。”

“晚安。”

顧暖的房間在二樓的盡頭的拐角,跟司徒清和楊卷卷說了晚安後,她走向自己的房間,步伐忽地頓住。

顧暖驚訝的問道:“你,你不是去睡覺了麽?”

陸執像個流浪少年坐在她的門口,筆直修長的大長腿無處安放,他擡頭,伸出手,一副弱小的模樣:“姐姐,我腳麻了。”

顧暖翻了個白眼:“少來,你頂多在這兒坐了五分鐘。”

“五分鐘是不可能腳麻的。”

“好吧。”陸執嘆了口氣,自力更生地站起來,一步步靠近顧暖。

顧暖咽了咽口水,直到陸執将她抵在牆:“姐姐,我想你。”

“…….”顧暖偏開頭:“不是天天見麽,想什麽想。”

“分開的三年,我每天都好想你。”陸執低聲喃喃。

顧暖不說話了。

陸執忽然揚起眉梢,落寞與開心切換自如:“姐姐,你今天是不是在勾引我啊?”

“姐姐。”

陸執喊個不停。

顧暖被他吵得耳朵疼,故意兇他:“閉嘴。”

“好。”陸執點頭,下一秒就扣着她的腰往自己懷裏壓,嘴唇貼上她的。

顧暖睜大了眼睛。

卧槽!

這小兔崽子真敢!

他在攻城略地,她潰不成軍。

顧暖稍微退開了些,他的聲音在喘:“姐姐,你不讓我進去嗎?”

“萬一等會有人來了。”

顧暖一只手捂着通紅的臉,右手從褲兜裏摸出鑰匙,然後插進鑰匙孔。

擰開門把的瞬間,陸執将她迅速帶進了門後,然後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顧暖有點暈頭轉向:“唔,你——”

“姐姐,專心。”他懲罰似的咬了下她的唇,而後慢慢厮磨。

與此同時,蘇家可不太安寧。

蘇博棱被踹出了主卧,蘇夫人把睡衣的袖子捋到手肘:“蘇博棱,你個眼瞎的東西,這幾天給我老實睡書房。”

蘇博棱惱怒的說:“我哪眼瞎了,你說清楚!”

“呵。”蘇夫人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你非等念念真的死了,才看得清蘇雨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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