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或許是因為心結打開了,白将軍也沒有剛才那麽頹廢了。
“爹爹,喝湯吧!這可是我讓香之熬了好久的,你快嘗嘗,香之的手藝可好了。”
“也好,正好爹也餓了。”
之後白将軍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看見白将軍吃的那麽香,雲溪也覺得有些餓了,雲溪剛想要幾口嘗嘗,白将軍咕嚕幾口就都喝沒了。
白将軍喝完了湯,就發現自己的女兒可憐巴巴的看着他,再看看女兒看看的是什麽,白将軍笑了笑。
“你要是想吃,讓香之在給你做吧!”
“我今天回去就讓她做,爹爹本來我想自己給你做的,但是你也知道我的廚藝,我怕我一做再把廚房燒了,我就沒做。”
“女孩子家家的幹什麽要學習做飯呀!做飯又髒又累的,你可別學,有人做就行了,沒必要自己親自動手。”
“那我這樣會不會被人嫌棄呀!”
“誰敢嫌棄,我白凱的女兒!”
“哈哈,也是。”
兩個人都笑的很開心。
突然白将軍沉下了臉,“溪兒,老夫人的事?”
白将軍試探的問着,經過白雲軒的事之後雲溪覺得應該跟爹爹說明白為好。
“爹爹,我不瞞你,我可以理解你,就像我可以理解大哥跟陳氏一樣,但是理解歸理解,原諒歸原諒,我可以理解你,但是我卻不能原諒老夫人所做的一切。”
“……”
“就像我把陳氏關了起來,但是這不代表我原諒陳氏過去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只不過不會去報仇而已。如果将來他們還要害我,那麽我不會再估計大哥,我一定會殺了她。”
雲溪說完之後白将軍半天沒有說話,雲溪以為爹爹跟大哥一樣呢?
“溪兒,辛苦你了,我理解你,我不求你原諒老夫人,只要讓她安度晚年就好了,其實我也不能原諒她的所做所為,但是她是我的母親,是生我養我的母親,她被西元的人傷害了這麽些娘,也算是遭到報應了,就讓她安度晚年吧!”
“爹爹,你放心,我不會對她做什麽的。”
“溪兒,謝謝你。”
“爹爹,你跟女兒說什麽謝呀!其實女兒應該跟你說對不起,要不是女兒自己鑽牛角尖,父親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溪兒,你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你沒有錯,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雲溪十分乖巧的看着白将軍,突然雲溪餘光看到一只花瓶,這才想起來不久之前的事。
“爹爹,你知道嗎,大哥趁你不在的時候,欺負我,害得我損失了五萬兩呢?”
“什麽,那個小兔崽子居然敢欺負你,看我不削他的,居然敢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可不是嘛……”
接下來雲溪就開始控訴白雲軒的惡行,并且一直在強調自己損失了五萬兩,但是卻沒有說怎麽損失的。
誰知道白将軍并沒有立刻去找白雲軒,而是反過頭來看着雲溪。
“溪兒,老夫人的事是你告訴軒兒的?”
“沒有呀!不是爹你告訴他的嗎?”
雲溪的猜測果然沒錯。
“不是,老夫人的事情一向是府中的機密,這件事情只有我和郭媽媽知道,就連陳氏都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
雲溪和白将軍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都是滿眼的疑惑,到底是誰說的呢?
雲溪對于這件事更加的懷疑了,本來雲溪還以為有可能是白雲湘說的,但是這件事知道的人這麽少,白雲湘應該不可能知道呀!
老夫人應該更不可能說的,那回事誰呢?
白将軍也是十分的疑惑,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
這個時候雲溪不經意間看到了門上的八卦鏡,突然靈光乍現。
“爹爹,除了你們,知道這件事兒還有另外一個人。”
“誰?”
“當年的那個道士。”
“溪兒你的意思是,那個道士回來了,是他透漏給軒兒的?”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
“如果真的是他,那麽這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提起那個道士雲溪發現白将軍就變得異常的冷血,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恨。
“爹爹,當年那個道士你查到什麽沒有。”
“什麽都沒有,就好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就這麽憑空消失了,只是你的祖母後來回憶起來,說那個道士左手上有一道類似于蜈蚣的圖案。”
“爹爹,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消失呢?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那個人擅長易容術,他給自己易容了,這樣說的話那個道士也有可能是個女的。”
“對呀!溪兒,我怎麽沒想到呢!一定是你說的那樣,一定是。”
雲溪看着白将軍反反複複說的都是那句話擔心他在出什麽事可怎麽辦?
“爹爹,這只是一個猜測,大哥不一定是從那個道士哪裏聽說的,或許是從別處聽來的,如果是從別處聽來的就更不好了,我們還是找大哥問一問吧!”
白将軍回頭一看,發現雲溪十分但有的看着他,這讓他心裏既安慰又愧疚,沒想到自己遇到事情還沒有女兒冷靜。
“溪兒,你放心吧!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先別跟你大哥說,這件事讓為父來處理,怎麽說他這頓揍是跑不了了。”
“爹爹,這個揍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損失了五萬兩。”
白将軍沒好氣的看了自己女兒一眼,以前怎麽沒發現雲溪是一個財迷呢!
“行了,你大哥怎麽可能有你富裕呢,從太子和陳氏哪裏得到的銀兩有一百多萬吧!”
“爹爹,你不能這麽說,不管有多少錢,都要用在正地方。”
雲溪一本正經的說着。
“可是我怎麽記得,當初每個人從太子那裏得到錢的時候好像說要為邊關的将士做貢獻來着?”
“爹爹,我有些餓了,我先回宜蘭園吃飯了,不然餓瘦了你該心疼了。”
“去吧!油嘴滑舌。”
雲溪對白将軍做了一個鬼臉就跑了。
雲溪走後,白将軍陰沉着一張臉,開始傳達一條又一條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