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句老話,福州女貌似很溫柔,但貌似不做家務,而且大女人主義,跟上海女人有得一拼。
只是眼前這個叫小雅的女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像林雙,很安靜,腼腆,話也不多,溫柔倒也沒感覺到,看那小模樣,應該是不會做家務,但大女人主義,現在是沒看出來。
但如果是林雙。我感覺表面上挺霸道的,但是實際上都聽我的,而且挺勤勞的,我都沒好意思說,從小到大的內褲手洗,不是我媽洗就是林雙給我洗的。
但是林雙對我那麽好,即便大女人主義,即便不幹家務活,那我也願意。
何況不能以偏概全,更不能一棍子打死一個人,眼前的小雅給人的感覺還是瞞清新的。
“你在咱們學校很出名,我們班好多人都怕你的。”範小雅繼續說。
“嗯?怕我幹什麽,我又不會吃人。”我無語的說:“你沒看到,我天天被人打嗎?我是受害者。”
“切,得了吧。”她嬉笑一聲說:“以前我們班的王建華,不是被你打重傷了,他拿刀捅你之後,聽說是你把他整進監獄的,之前大家都在比較你和他誰牛逼,但現在就你最牛了。”
八班?我了個去,怎麽忘了問袁亮亮這些人是哪個班的,竟然是以前王建華他們班的混子班。
“牛個什麽,只是不想被欺負,或者是被欺負了,讨回場子而已。”我不解的看着範小雅,我沒想到私底下會有人關注我,而且還是這麽漂亮的女生。
不過既然說她們是八班的,那就沒啥好說的了。八班的女生都不愛讀書的混子妹,而且玩得快,怪不得袁亮亮能那麽快勾搭上陳靈兒,丫的,要是正兒八經的女同學,誰會這麽放得開?
“你沒聽過,男生不壞。女生不愛嗎?”範小雅說。
“得了吧,你別開我玩笑了。”我笑着搖搖頭。
“你不懂的,其實你們這種男人很MAN的,女生會感覺很有安全感,很帥氣的。”範小雅說:“難道你沒發現嗎?你身邊不是美女萦繞?”
她這麽一說,我就無語了,林雙,常晴,郝亞楠…還真像那麽回事。
“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的,你有那麽多美女陪伴了,我是不會和你有啥的,但是同學間交個朋友,總不算什麽吧?”範小雅說。
“嗯嗯,你說的對,大家是朋友,也是同學,雖然不同班。”我随口說道。
“行,爽快,走一個。”說完,範小雅舉起酒杯。
我有些發蒙,要不要這麽豪爽啊?我去,咕嚕一聲她先悶下去了。
“齊哥,喝啊,人家女孩子都喝了,你好意思不喝嗎?”袁亮亮等人起哄。
“艹了。”我笑罵一句,然後拿着酒杯就悶了下去,雪津啤酒。清爽。
“好。”袁亮亮起哄道:“這麽豪爽,喝個交杯酒啊。”
“交杯酒。”
“交杯酒…”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範小雅臉不紅心不跳,她微微笑的看着我。
我這是轉頭掃了袁亮亮等人一眼,我說:“看見我綁帶裏綁着的是什麽東西嗎?”
“哈哈哈,齊哥,你想豎中指是嗎?”袁亮亮哈哈大笑:“可惜啊,面對着這麽水靈的妹子,你的中指翹不起來啊,被繃得綁着啊。”
“哈哈哈!”衆人哈哈大笑,有人還在重複着‘翹不起來’幾個字。
而那些女生有的臉紅,有點掩嘴輕笑,這些人太他媽流氓了。
很少和他們一起出來,不知道如此放得開。
我說:“這賬先記着,等我好了收拾你。”
“好怕哦。”袁亮亮裝作很害怕的模樣。
其他人又笑了,卻聽範小雅說:“怎麽不敢啊,怕你女朋友知道啊。”
我以前要是被激将,就會立馬跳起來,要是之前,估計早跟她喝交杯了。
但是經歷過小美的事,吃了大虧,我可學乖了,也謹慎了。
我說:“還真不敢,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怕林雙,哈哈哈。”
“切。”她們切了一聲,我則是微微笑看着範小雅,她也微微笑的放下酒杯。
丫的,還真怕真跟她喝交杯酒。然後被人拍照片給林雙看,那我就死定了,何況這些女生還是八班的,我不得不留個心眼。
“行啦,趕緊吃啦,這麽好的海鮮,趁熱吃。”我說完趕緊動筷子,其他人也跟着動筷子。
吃到一半的時候,老板端着一盤熱騰騰的田螺上來,放在桌上,我記得我沒點田螺,而且我們的菜已經上齊了,卻聽老板笑嘻嘻的說:“送你們一盤田螺,這喝啤酒怎麽能沒一盤田螺呢,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老板跟我說。
我自然知道他說的是江龍等人,我說:“多謝了,老板,你真有心。”
“來,借花獻佛,我敬大家一杯。”說完,他自己拿了個杯子倒了一杯,我們都站了起來,碰了一下之後,都悶下去了。
“那你們慢慢吃,我去忙了,還有幾桌客人,有事情你們喊我。”老板笑着說。
“好的,你忙你的去吧。”我說完,感覺心裏挺舒坦,至少袁亮亮等人看來,這老板給足了我面子,說明我混得好,是這裏的熟客,其實老板不是給我面子,而且給江龍等人面子。我昨天一次,今天才來第二次,能熟哪裏去,老板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然後吃完飯結賬的時候,老板的菜金還給我們打了八八折,總的加起來也才三百多塊。
袁亮亮一直稱贊好吃又便宜,說我真會找地方。
我們步行往KTV而去,這裏靠近海邊,沿着海邊的步行小路一直走了十幾分鐘,八男八女,貌似很登對,給我安排的就是這個範小雅。
我感覺我們整個宿舍,有要将她們整個宿舍拿下的意思,當然我除外。而他們七對,我感覺要擦出火花了,就一頓飯的功夫,簡直太他媽快了,受不了。
我和範小雅走在後面,範小雅自己左手扣右手,一副小女人妩媚的樣子,她轉頭笑着對我說:“看來今天咱們這兩個陪襯的燈泡是當到底了。”
我嘿嘿笑的點點頭,但是卻不說話。
到了KTV,我在前臺出示了會員卡,便有一位領班帶着我們往三層的天字五號包廂而去,這個KTV分為天和地兩種包廂。
除了大小之外,裝修的标準,和裏面配套的沙發。K拉OK設備的檔次也不一樣,天字號的價格要貴不少,而且每一間的KTV包廂外,都會有一名服務生候着。
他們在包廂裏坐着,我則是去點小菜和酒,總的花了一千多塊,因為這包廂費就不少。而且東西也貴。
一摸口袋,口袋裏只有八百多,突然記起夏雪給我了一張卡,我便掏出那張卡,說:“刷卡行嗎?”
“當然可以。”服務生一接過那張卡,頓時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說:“這卡是你的嗎?”
“怎麽啦?有問題嗎?”我有些驚訝,難道這卡不能刷,丫的,今天出門身上就八百多塊,我其實也沒多少錢了,因為借給黑狗他們一個五千。
“你這卡是你自己的嗎?”她再次問了一句。
“我媽給我的副卡。”我感覺再不說會有問題的。
“哦,怪不得。”服務生趕緊按了POS機,然後刷了下卡。讓我輸密碼。
我輸完之後,要簽名字,我問:“是簽我的名字,還是簽我媽的名字?”
她再次一怔,說:“當然是簽你的名字,你拿這麽高端的卡,第一次刷嗎?”
“嗯,是啊,第一次,我之前都是用現金的。”我實話實說。
“呵呵,土豪。”她比剛才熱情了許多,滿臉堆笑的說:“那您可得好好保管這卡了,這卡是中行的鑽石卡,主卡的額度是五十萬到五百萬之間。但是副卡我不知道你媽媽給你設定了多少。”
“什麽是額度?”我有些白癡的問。
“是可以透支出來的錢,你先消費,然後再還給銀行,這鑽石卡是限量的,能持有的人非富即貴。”她笑着說。
“嗯,謝謝了,我知道了。”我說完就轉身要走。
她突然遞了張名片過來說:“這是我的名片。我是這家KTV的服務生領班,你以後要訂包廂直接給我打電話,我給你訂就可以了。”
“哦,謝謝。”我順手接了過來,對她擠出微笑。
我感覺那卡真的要保存好了,這姑娘保不住就是奔着這卡來的,老話說財不外露,我是不懂啊,沒想到碰到了懂行的人。
回去之後,包廂裏已經鬼哭狼嚎了,袁亮亮已經扯開嗓子吼了起來,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我則是靠在沙發上,看着大屏幕。
不一會兒,服務生将東西給提了上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剛才那領班親自動手,她叫王清娜,她将東西一盤盤的放在桌子上,還不時對着我微笑,我只能陪着笑。
擺完之後。她走到我的邊上,由于袁亮亮唱得太大聲,都是噪音,所以她靠近我耳邊,倆人都快抱着一起了,她說:“我就在外面服務着,有事你就跟我說。”
“好的。多謝了。”她的身上有一股清香,靠得很快,我都能感覺到她臉上的熱度了。
如此親昵,如此近的距離,袁亮亮等人瞎起哄,不約而同對我豎起大拇指,袁亮亮唱完一首,還跑來問我她是誰。
我說是這裏的領班。
他問我熟不熟,我說不認識,今天第一次見面,他罵了句艹,說他有了靈兒,又不泡她,說我還藏着掖着。
我了個去,為什麽現在大實話都沒人願意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