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娘是因為通奸被人發現,才會死的這一切跟我大哥和我娘都沒有關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當初所有人想要殺了你,是我娘偷偷地放了你,沒想到二十年之後,你卻如此對待她?”
“西門楊,你怎麽這麽天真,你娘說什麽就是什麽嗎?當時是你娘放了我,但是你知道為什麽她會放了我嗎?那是因為她想要留下一個好的名聲!”
西門柏現在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人也變得有些瘋狂。
“西門楊,你知道為什麽我到現在都沒有殺你嗎?不知道吧!我留着你就是想要你看看西門家百年世家是怎麽在我的手上毀掉的。”
“無論你做什麽,都不會得逞的,我相信磊兒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哦,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你說他聽到我要娶曉慧的時候會怎麽樣?”
“曉慧已經死了,你怎麽娶?”
“你真是關在這裏太久了腦袋都傻了,我既然可以假扮你,也可以找人假扮曉慧呀!”
西門楊想到了西門柏這麽做的用意,變得有些緊張,“你,你這麽做的目的就是想要引磊兒出來,然後借機殺掉磊兒?”
“哎呀,你還是聰明了一回呀?明天晚上說不定你就要跟你的侄子團聚了,我就不在這裏多呆了,明天晚上見!”
“西門柏,你給我回來,你不能這麽對待磊兒,他可是我們西門家的獨苗。”
……
剛從密室出來的西門柏,就有人從來白雲溪已經進入小鎮的消息。
“通知各大門派白雲溪已經進城,另外派人看着曉慧,我想西門磊一定會來的。
“是。”
西門柏随後又去見了一個人。
“師傅,白雲溪已經進城了,我已經吩咐各大門派了。”
“做得好。”說話的人正是無崖子。
“全都是師傅教的好,徒弟能有今天全都是師傅的功勞。”
“那是你跟我有緣,也是你自己的造化,對了洗髓經到手了嗎?”
說起這事西門柏的表情有些凝重,“師傅那個西門楊怎麽都不肯說出洗髓經的下落,但是每次一提到西門磊就會變得十分的緊張,所以我猜想這個洗髓經應該是放在了西門磊的身上。”
“有這個可能,明天不管有沒有抓到西門磊你都要帶一個西門磊去見西門楊,逼他交出洗髓經?”
西門柏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還是師傅想的周到。”
西門楊不明白無崖子為什麽非要洗髓經不可呢?試探性的開口。
“師傅,這個洗髓經有什麽用,洗髓經近百年來都沒有人練成,有什麽用呀?”
無崖子防備的看了一眼西門柏,但是只是一瞬間,就恢複了正常。
“這個洗髓經光靠經書本身根本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師傅既然沒有什麽用,為什麽還要這麽辛苦的尋找呢?”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這個洗髓經自己沒有用處,但是配合着幾件東西,就可以天下無敵。”
西門柏想問這些東西都是什麽,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一來是無崖子的防備心很重,二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師傅,曲小姐那邊我們?”
“曲瑤瑤那邊,你們就對付着吧,沒必要什麽都聽她的,有的時候可以見機行事,這個度你要自己掌握,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有點累了。”
無崖子打了幾個哈氣,也不管西門柏什麽反應,直接站了起來。
西門柏一看也問不出什麽,之後離開了,“師傅早點休息吧,徒兒告退。”
西門柏走後無崖子身後就出現一個黑衣人。
“等到洗髓經到手之後,就殺了西門柏!”
“是。”
“西門柏,要怪就只能怪你動錯了不該動的心思,這意思你可怪不得師傅我。”
西門柏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也通知了手下同樣的話,“等到洗髓經到手之後,我從師傅的口中套出那幾個東西是什麽,你們就殺了他。”
“是。”
“另外讓你調查的最近新啓的門派有結果了嗎?”
“主子符合您的要求的只有雲天門,這個雲天門成立不到半年的之間,卻已經趕上了江湖上二流的幫派,主要是因為這個幫派為百姓做了很多好事!這個門派的門主是一個公子,但是長什麽樣子從來沒有見過,這個雲天門有四個大護法,八個小護法,手下有上千之衆。”
“他們的水平如何?”
“他們的武功不是特別高,但是招數詭異,往往不經意間就可以取人的性命,這個門派還十分的護短,只要有人敢欺負幫派中的任何一個人,那個所有人都為為這個人出頭,而且還是必須見血的。”
“這倒有點意思。”
“這個門派的門主叫什麽?”
“雲天門的門主叫做無雙公子。”
“無雙公子,舉世無雙好名字,明天那個無雙公子到了之後,你要好好的款待一下他。”
“好。”
“主子,你找這個雲天門有什麽用?”
“我雖然盯着西門楊的身份,但是在這個武林卻沒有自己的勢力,那些跟着我的人也是因為西門楊,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培養自己的勢力,我不想一輩子都做西門楊。”
“……”
“這個雲天門,就是我最好的選擇,新的門派,有自己的威望,有前途,他們現在還在起步階段,如果我幫了他們的忙,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感激我?”
“可是,主子,這個雲天門好像很有本事。”
“有本事就更好,我明白你的意思,有本事的人才是我所需要的,至于怎麽讓他們聽我的就是我的事情了。”
“是。”
雲溪不知道此時已經有人盯上了無雙公子。
雲溪等人一直在找無心,一直到天亮都沒有睡覺,終于在雞叫的時候傳來了消息。
無心回來了,準确來說是被人擡回來的,無心就像是一團爛泥一樣躺在地上,站了半天都沒有站起來。
手中的酒瓶子滾遠了,無心夠了半天也夠不到,最後爬向了酒瓶,一點一點爬,這一幕看在雲溪等人的眼裏,都有些發酸。
才兩天不見,那個偏偏公子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夠到了酒瓶子,無心一飲而盡,最後呈一個大字,躺在地上,眼中的淚源源不斷的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