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痛,雲溪現在就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雲溪想到了好多人,爹爹,大哥,大黑,辰妃娘娘,蘭兒,李欣欣等人,最後雲溪想到了玄天。
想到了他沖着自己笑的樣子,慢慢的玄天的樣子越來越模糊,最後就像是碎玻璃一樣,全都碎了什麽都不剩。
玄天看着雲溪的氣息越來越弱,心也越來越涼,玄天只能抱緊雲溪,他害怕雲溪再也醒不過來了,那麽他該怎麽辦?
醉仙樓
“史臨嘉,那個人有什麽消息了?”
“小姐,到目前為止,一點消息都沒有,雲天門的管理非常的嚴格,守衛不亞于醉仙樓。”
“這個無雙公子是什麽來歷?能夠得到天琪哥哥的重視,此人絕對不能小觑。”曲瑤瑤又想到了白雲溪。
“對了那個白雲溪怎麽樣了?”
“那個白雲溪,一直都在淩王府待着探子回報,她最近好像是毒發,離不開王府的陰陽泉。”
曲瑤瑤聽了這句話,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擴大。
“就她那個樣子,還想跟我搶天琪哥哥,也看她有沒有那個命?”
“小姐,既然您這麽恨她,為什麽我們不趁機把她給殺了?”史臨嘉試探的看着曲瑤瑤。
曲瑤瑤看了看史臨嘉,慢慢的走到了史臨嘉的面前,繞着史臨嘉,就這麽打量。
史臨嘉雖然心驚但是面色上一點都沒有變化,任憑曲瑤瑤打量。
“無崖子說過這個白雲溪有大的用處,不能死,更何況,現在要是她死了我倒是不解氣,我爹爹把整個玄冥閣給了天琪哥哥,沒想到到頭來他卻這麽對待我,我一定要将玄冥閣強回來,再将天琪哥哥一輩子留在我的身邊。”
曲瑤瑤已經想明白了,要是還讓淩天琪做這個玄冥閣的閣主,那麽自己永遠都會提心吊膽,他會不會有別的女人,但是如果自己做了閣主,那麽天琪哥哥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
……
雲溪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面什麽都有,又好像什麽都沒有,什麽都很模糊,看不清。
到最後夢醒了,雲溪睜開了眼睛。
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看到了玄天,等到雲溪看清楚了,才反應過來,自己真的沒有死,自己還活着,這種感覺真好。
玄天一直守着雲溪,看到雲溪醒了,感覺自己的心都活了,本來玄天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雲溪這次活不了,那麽自己也會跟着雲溪一起死。
“你怎麽過來了,也不怕暴露了自己!”
“我是誰呀!怎麽可以這麽輕易的就暴露呢!你無雙公子都有好幾個身份,我怎麽可能就只有這一個呢?”
雲溪笑了笑,想了想也是,玄天這麽聰明的人,不會是一點準備都沒有,自己倒是忘了。
雲溪舉起了雙手,玄天不明白雲溪到底是怎麽了?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要抱抱!”
玄天緊緊地抱着雲溪,激動地眼淚直在眼眶打轉,雲溪直接高興的哭了出來,她知道自己這一次能夠活着,一定是十分的不容易。
兩個人就這麽抱着感受彼此的心跳。
“是誰救了我?”
說起這個雲溪感覺到了玄天有些不對勁,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
“玄天,快告訴我?”
“溪兒,這次救了你的是你的師父,藥老。”
“我師父呢?”
“他為了救你,耗損了二十年的功力,并且用自己的血救了你。”
雲溪帶着哭腔,顫顫巍巍的,“那我師父現在怎麽樣了,他是不是已經……”是不是已經死了,雲溪不敢說出那兩個字。
“你師父我沒死,活得好好的!”這個時候藥老進來了。
雲溪眼睜睜的看着藥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淚不住的往外流。
藥老是滿頭的白發,背也有些陀了,滿臉都是褶,活活的老了二十多歲,看他的樣子,好像是稍不小心就會離開人世的樣子。
雲溪滿滿的都是心疼,“師傅!”
“別哭,師傅這不是好好的嗎!你師父我一時半刻還死不了,你剛醒可不能哭,對身體不好。”
玄天也跟着藥老一起勸着雲溪,“溪兒,你師傅是不會死的,你要是在這麽傷心下去,就白費了藥老的心意了,知道嗎?”
“對,小玄子說的對,徒弟,你可要好好的活着,師傅還等着為你們兩個人主持一個史無前例的婚禮呢!”
雲溪仔細看了看,發現藥老就是看着老了點,其他的還是跟以前差不多,這才放下心來。
等到雲溪喝完了藥,藥老給雲溪把了把脈,這才放下心來。
“丫頭,你這次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會毒發呢!”
“我今天見到了無崖子。”
“難怪,從脈象上看,你是急火攻心,這才導致了毒發,丫頭你的心裏一定要保持平靜,不可在這樣了。”
藥老摸了摸雲溪的頭,似是安慰雲溪一樣。
“師傅放心,以後我再見到他,不會再這樣了。”
雲溪剛說完就陷入了沉思,回想了一下當時跟無崖子談話的內容,主要有這麽幾點,他并不是想要殺了白雲溪,反倒要保護她,還有一點是他手上的傷疤一定有問題。
“溪兒,你先別想了,安安心心的養病。”玄天看到雲溪的眉毛都要皺到一起了,心疼的看着雲溪。
“好了,我知道了,我想再睡一會兒,玄天你先回去吧!師傅你也去養養身體吧!”
藥老還想再說什麽,但是被玄天阻止了,玄天沖着藥老搖了搖頭,藥老知道說什麽都沒用,也就出去了。
藥老走後,玄天幫着雲溪蓋了蓋被子,“溪兒,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以後再想也不吃,眼下的事情比較要緊,我先走了,有事可以讓人來找我。”
“等一下,別走。”
玄天無奈的看了一眼雲溪,坐在床頭依着枕頭,“溪兒,你是不是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也是,也不是,我覺得這裏面還有什麽事情是我們不知道,而且這件事應該很大,大到我們想象不到,我心裏總有不好的預感,總是忍不住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