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9 章 居然挺起來了!

“看來你還是不懂感情,我要是死了溪兒也不會獨活,溪兒要是死了我也不會獨活,不過在我死之前,我要屠盡這個天下曾經害過溪兒的人!”

玄天的聲音很冷,每一個字都有一種攝人魂魄的力量。

周崇明有一種感覺,好像下一秒自己就會從世界上消失。

“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決定的!我需要找皇兄商量一下。”

“兩天之內,必須放了溪兒,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玄天轉身離去,周崇明沒有看到在她轉身的時候,有一個東西在他的袖子裏面飛了出來。

……

雲溪已經被關在這裏兩天了,這兩天她是滴水未進,整個人虛弱的不行,好在傷口沒有發炎,但是要是再這樣下去,傷口也是好不了的。

期間雲溪和麗妃一直待在一起,麗妃的精神已經出現了混亂,白天的時候就會變得很開心,會開心的笑,會跟自己打招呼,但是一到晚上就變回了那個充滿恐懼與仇恨的麗妃。

有的時候雲溪就在想,照這麽下去,說不定麗妃也會出現雙重人格,再說了麗妃這樣,用不了多長時間,自己就會發瘋,會有自殺的傾向。

此時麗妃一直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似乎在找可以殺了自己的機會,雲溪也很無奈。

這兩天周崇明不是沒有給她東西吃,但是東西裏面有一些致幻劑,雲溪才沒有吃。

這個時候密室的門開了,走進了來一個人,麗妃頓時就躲到了床下面,嘴裏喊着,別過來別過來!

雲溪艱難的站了起來,“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想要殺了你?”

“什麽?”

他不是周崇明,他是周崇竣,真正的南皇,這兩天一直都是周崇明出現,雲溪倒是忽略了這個周崇竣的存在。

周崇竣手持一個皮鞭,皮鞭上泛着幽冷的寒光,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上面的有一些細小的銀針,這條鞭子要是打在人的上身,絕對會血肉模糊。

周崇竣一步一步逼近,看雲溪的眼神充滿了狠毒。

“你為什麽要殺我?”雲溪試圖拖延時間。

“你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上,要不是因為你的母親我的皇弟就不會這麽多年纏綿病榻,要不是你的母親我和澤翔就不會自小分離,要不是你的母親貞貞就不會死,這一切都是你的母親?”

他的聲音冷酷低沉,卻蘊含着滔天的怒氣。

“你說的這些事跟我有什麽關系,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我還沒出生,你憑什麽把這些都怪在我的身上?”

雲溪也急了,什麽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純屬扯淡。

“這些都是你母親欠下的賬,你母親現在死了,這些當然要落在你的身上?

“就算是你想讓我償還我母親的賬,但是麗妃呢?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為什麽要這麽殘忍的對待她,難道就是因為她跟我的母親長的像嗎?”

“沒錯,就是因為她長的像你的母親,所以她就該死。”

麗妃一聽到提起自己,就忍不住的顫抖。

“廢話少說,受死吧!”

周崇竣揮起鞭子,雲溪側身躲過,鞭子打在椅子上,椅子頓時粉碎,可見這一鞭子周崇竣用了多大的力氣,他又有多恨自己。

緊接着第二鞭子揮來,雲溪的的手臂因為受傷了,沒有及時的躲避,被鞭子打中。

手臂頓時血流不止,血肉外翻,雲溪疼的差點暈厥,可惡他居然在鞭子上浸入了鹽水,這樣可以使疼痛加倍,不過也算是間接的消毒了。

鮮血已經浸濕了雲溪的衣衫,尤其是肩膀上的鮮血,猶如妖冶怒放的彼岸花,熾熱而詭異。

雲溪因為失血過多,踉跄的跪倒在地上,那雙美眸充滿了不甘!

猩紅的鮮血似乎刺激了周崇竣,變得更加的瘋狂。

這才第二鞭,就受了傷,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被他給打死?

來不及所想,第三鞭已經盡在眼前了,雲溪奮力向前滾去,本以為可以躲過,但是這個時候麗妃出現了自己眼前,雲溪和麗妃撞在了一起,第三鞭正好打在了雲溪的背上,雲溪倒吸一口冷氣,真是太疼了。

這個麗妃真是關鍵的時候出來搗亂。

撞了雲溪之後,又躲回了床底下,不過雲溪看到她那幸災樂禍的眼神,以及報複之後的快感。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計較麗妃的行為了,雲溪整個人趴在地上,背後一道很深的鞭痕,将雲溪的衣服都打碎了,本來光潔的背部暴露在周崇竣的面前。

白質與猩紅同時出現在雲溪的背上,顯得十分的不協調,不過這在周崇竣的眼裏卻是十分的順眼。

鞭子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道血痕,看着十分的礙眼。

預料之中的痛苦沒有傳來,雲溪忍不住回頭看,周崇竣将鞭子随手一扔,一步一步朝着雲溪走來,眼中慢慢的染上了情欲。

雲溪不好!

“沒想到你的皮膚居然這麽光滑,你的味道一定比麗妃還要好!”周崇竣看着雲溪裸露在外的肌膚露出了猥瑣的表情。

“你想做什麽?”雲溪強裝鎮定。

“我想做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當年在你娘的身上沒有做到的,倒是可以在你的身上做!”說話間周崇竣已經來到了雲溪的眼前。

雲溪沒有後路可以退了,後背頂着冰涼的牆,雲溪的心也跟着慢慢變涼。

周崇竣的手突然落在了雲溪的肩膀上,被雲溪一個反手打落。

周崇竣也不氣,只不過翻過手死死的按着雲溪的下巴,逼得雲溪與他對視,“你說我從哪裏開始呢?”

雲溪不怒反笑,“你要是不怕死,你就來吧!”

“你什麽意思?你現在還有能力跟我反抗嗎?”周崇竣的視線慢慢的下移,最後停留在雲溪的腰帶上。

雲溪冷笑,“我是沒能力反抗,我也不打算反抗。”

“這麽說,你是打算從了我?”周崇竣可不相信她會這麽容易就屈從。

雲溪索性全身靠在牆上,十分淡定的看着周崇竣,“你難道不知道我所中的劇毒是不能與男人歡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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