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白家父子現在您不僅不能殺了他們而且還要保護好他們,這才是對您有力的。”
“這話怎麽說?”
“殿下您應該沒有忘記白家父子被淩王打成重傷的事情吧,現在不管是誰,只要是動了白家人,就等着死吧。”
淩天莫瞬間被驚醒,他怎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父皇向來倚重白将軍,這個時候他要是出手的話,父皇一定不會放過他。
戈墨看淩天莫已經動搖了,繼續說道,“殿下,皇上對于白家父子被打的事情一定覺得十分的內疚,但是這個打傷人的人是淩王,淩王現在的能力讓皇上都忌憚,再加上淩王的生母是辰妃娘娘。”
“因為這兩點皇上對于淩王打傷白家父子也只是讓他在府中閉門思過而已,這個時候誰要是敢動白家人,那就是往槍口上撞,皇上一定會讓那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淩天莫雙拳緊握,憑什麽老七可以肆無忌憚的行事,而他卻要輪到現在的處境。
最近這幾個月是淩天莫過得最艱苦的日子,不僅要禮賢下士,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對于那些冷嘲熱諷的人不僅不能動怒,反而要一副虛心求教的面孔。
這樣的日子簡直讓淩天莫抓狂。
房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淩天莫的骨頭咯吱咯吱響的聲音。
戈墨依舊淡定的站在一邊,眼中一絲的精光閃過。
最後淩天莫放開了雙拳,看向戈墨,“戈墨,依你的意思,如果本王努力白雲溪會不會回到本王的身邊?”
戈墨小心的看了淩天莫一眼,而後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許久之後,才開口,“殿下,對她的了解不是很清楚,不過按照正常人來分析的話,一個被兩個人男人都退婚的女人,內心一定是十分脆弱的,這個時候有一個體貼的男人出現的話,正常的女子一定會愛上這個男人,不管這個男人之前做過什麽。”
戈墨的話讓淩天莫信心大增,看來白雲溪注定是他的。
想明白這件事之後,淩天莫對于和白雲軒一起出行也不那麽抵觸了。
……
将軍府。
白雲月聽着外面亂糟糟的想要出去看看,但是一想到一會兒來的那個人,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管怎麽樣,都不關自己的事。
白雲月在房間中來回的踱步,心中不由的有些擔心,那個人怎麽還不來,會不會不來了。
正在白雲月擔心的時候,突然從窗戶跳進來一個人,白雲月看見來人之後大喜過望。
“師傅,徒兒還以為您不來呢?”
“有這麽乖巧的徒兒為師怎麽可能不來?”
男人緩緩的轉過射來,一個帶着面具的中年男子立刻出現在白雲月的面前,面具遮住了男子的半副面容,不過只有半張臉同樣可以看得出男子的絕色美顏,這個人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個美男子。
一道精光從面具中射了出來,男子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聲音中帶着一絲的蒼老,但是卻給人一種蠱惑人心的感覺。
“徒兒,最近身體可好些了?”
白雲月看着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男人,有些慌神。
面具下的黑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的玩味。
“嗯嗯。”一道鼻音從黑衣人的鼻子中發出來,白雲月瞬間從幻想中走了出來。
瞬間有些不好意思。
“師傅,徒兒的身體好多了,有了師傅的藥,徒兒現在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什麽兩樣了。”
白雲月還特地在黑衣男子的面前轉了兩圈。
等到白雲月停下來之後發現黑衣人不見了,她找了一圈才在床上發現了黑衣人師傅。
白雲月瞬間就有些難為情,她是見過師傅的真顏的,平心而論,要是師傅臉上沒有那道疤痕一定是一個美男子,可是就是因為師傅臉上的那道疤痕,才硬生生的破壞了這份美感。
黑衣人突然躺了下來。
“徒兒,師傅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做好了嗎?”
提起這個白雲月的眼神充滿了得意,“那是當然的,徒兒已經将師傅交代的事情辦好了,而且是全身而退,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
“那就好。”
“月兒,現在鎮國公的兵力都被我們吸收了,而白将軍之前的部下都被李家掌管了,我們下一步就是要奪取李家手上的兵權。”
“師傅,皇上不會再把兵權交給我父親了嗎?”
男子冷和一聲,“皇上就算想要把兵權交給你父親,你父親現在也不會要了。”
白雲月雖然不明白,但是卻沒有多問,現在父親對于她來說完全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等到将來她成為了東元的功臣,說不定爹爹都要向她行禮。
白雲月幻想着爹爹向她行禮的樣子,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
她沒有注意到本來躺在床上的黑衣人突然坐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徒兒,過來,這是你這個月的藥。”
一聽說有藥,白雲月不疑有他來到了床前,想要伸手接過來。
沒想到卻被黑衣人壓在了身下。
白雲月驚恐的看着眼前這個人,師傅不會是想要要了她吧!
“師傅,你這是幹什麽?”
白雲月顫顫巍巍的說道,眼中充滿了恐懼。
黑衣人将白雲月的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固定在床頭,另一只手摘掉了臉上的面具。
從他摘掉面具的那一刻,白雲月就閉上了眼睛。
一條難看的蜈蚣出現在了黑衣人的臉上,這麽一看這條蜈蚣真的是生生的破壞了這份美感,沒有這條蜈蚣的話,他一定會引起很多女孩子追捧。
白雲月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眉眼間居然很像一個人,那就是當今的皇上。
黑衣人掐起了白雲月的下巴,強迫她睜開眼睛。
下巴傳來劇痛,白雲月不得已睜開了眼睛,但是當她看到那條醜陋的蜈蚣的時候,差點被吓暈,遠處看這條蜈蚣已經很可怕了,沒想到近處看,更加的恐怖。
白雲月再次閉上了眼睛,全身開始顫抖,不管黑衣人怎麽用力,白雲月都不敢再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