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笑了笑,并沒有回答,他怎麽不一樣了?
“烈小姐,這是我家公主專門給烈小姐的,請烈小姐嘗一嘗。”
烈如心本就因為剛才北彤雨的一句話傷心,這個時候看到雲天公主送來的茶點也沒有在意。
“姐,你看這個是什麽茶點,上面還有一個笑臉。”
烈如風看到咖啡上的笑臉,迫不及待的想要嘗一嘗,可是還沒等到嘴邊就被烈如心奪了過去。
烈如心盯着杯子中的笑臉發呆,輕輕的抿了一口。
苦,好苦。
烈如心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她從未喝過這麽苦的東西。
不過苦中卻帶着一絲的甘甜。
“姑娘,這個是什麽東西。”烈如心朝着華雲好奇的問道。
“這個叫做咖啡,是公主自己研制的,這個東西雖然苦,但是很提神,而且回味無窮,請烈小姐慢慢的品嘗。”
烈如心再次抿了一口,雖然味道還是一樣的苦,但是不知道為何心情好了很多。
烈如心朝着雲溪感激一笑。
“白雲溪,看來你越發的會收買人心了。”
玄天端着帶着笑臉的瑪奇朵,淡淡的開口。
“你不會以為我給烈小姐咖啡是想要收買她吧,我可沒有玄尊想的那麽厲害,我給烈小姐咖啡,完全是覺得她合我的眼緣而已。”
三樓,自從華雲走之後,烈如風就一直盯着烈如心手中的杯子,好像要将這個杯子吃了一般。
“姐姐,味道怎麽樣,給我喝一口吧。”烈如心的舌頭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
烈如心看到他的樣子,淺笑出聲,“只能喝一口。”
“好,我保證只喝一口。”
烈如風嘴上這麽說,可是等到接過咖啡之後,他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而後整個人愣住了。
下一秒。
“噗……,這是什麽東西,這麽苦。”
烈如風被苦的面目扭曲,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不斷的往口中灌茶。
“姐,這個雲天公主什麽意思,給你喝這麽苦的東西幹什麽?”
“很苦嗎,我覺得挺好喝的,你要不要再試試?”
烈如風連忙擺手,“姐姐認為好喝,就喝吧,我還是喝茶吧。”
“剛才我們的首份拍賣品被北鬥宗拍下,那麽下面進行下一套首飾的拍賣……”
拍賣還在進行,可是一些人已經沒有剛才那麽熱情了。
北彤雨怨恨的看向雲溪,“爹爹,我看這個雲天公主就是故意的,說不定昨天藥老不給我看病也是因為她從中作梗,還有那些蜜蜂,剛才她又拉攏烈火門,說不定她早就和烈火門達成一線了。”
翟耀天下意識的皺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北彤雨越想越生氣,拿起手中的杯子直接摔了。
“砰”地一聲,杯子碰到了柱子應聲而碎。
雲溪的眼神微微的眯起,一顆石子從袖子裏飛了出去。
“啊……”
北彤雨直接跪了下來,疼的大叫。
這突如其來的事件麽那個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
雲溪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中有一種震人心魄的力量。
“翟夫人,早在進拍賣場之前,本宮就已經叫人告訴了大家要遵守拍賣場的秩序,我看在你是北鬥宗小姐的份上已經一再容忍你了,可是你也別太過分。”
“這裏不是北鬥宗,請翟夫人莫要失了分寸,也請北宗主和翟門主看好自己的女兒和妻子。”
“好痛,好痛……”
雲溪的那顆石子剛好打在北彤雨的膝蓋骨上,此時她正疼的哇哇叫。
“雲天公主,此舉是不是太過分了?”
北勁衫看到愛女被打頓時怒火中燒,一道強勁的內力朝着雲溪打來。
所有人都在看好戲。
雲溪突然笑了,笑的天地變化。
對面的無心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小姐每次這麽笑都沒好事,他還是躲一躲吧。
果然那道強勁的內力在雲溪雲溪的面前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而雲溪一直保持着微笑,只是笑不達眼底。
“今天誰不給我面子,也別指望我給他面子。”
雲溪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回了北勁衫一掌,強勁的內力剛好打在了北勁衫的胸口。
“噗……”
北勁衫吐出一口老血,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形,他震驚的看着白雲溪,完全不敢相信他居然被一個小姑娘打到吐血。
大家完全不敢相信唐唐三大門派的宗主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打到吐血,這到底是北宗主沒有實力,還是雲天公主的實力驚人?
“你們剛才看到沒有,北宗主想要偷襲雲天公主,但是被雲天公主打到吐血。”
“這誰沒看到呢,沒想到雲天公主的實力這麽厲害,難怪會東皇會把這麽重要的落縣交給她。”
“不過,雲天公主只是只是正當防衛而已,是那個北家大小姐做的太過分了,這裏不是北鬥宗,她在這裏撒什麽野啊。”
……
在場的人議論紛紛,基本是分成了兩撥,一撥是站在雲溪這邊的,一撥是站在北鬥宗這邊的。
不過所有的人心中都暗自下決定心,絕對不能招惹雲天公主。
北彤雨自從看到父親被打到吐血之後,就安靜了下來,整個人趴在翟耀天的懷中不肯出來,那個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可是雲溪卻不打算這麽放過她。
“翟夫人,你是不是應該給本宮一個态度。”
“雲天公主做人不要太過分,你難道想要跟整個人北鬥宗和崆峒派為敵嗎?”北勁衫站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向雲溪。
這個時候無愁和無心同時站了起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難道北鬥宗想要喝雲天門為敵嗎?”
“難道北鬥宗想要跟整個武林為敵嗎?”
雲溪吐了一口濁氣,這種有人撐腰的感覺還不錯,可以說是想當的好啊。
北勁衫在兩人開口之後,眉頭緊蹙,頓時為難了起來,這一個是雲天門的門主,一個是武林的少盟主,這兩個人都不是北鬥宗可以招惹的。
北勁衫現在很後悔,他以為抓住了白雲溪就是無雙公子這一個把柄就可以為威脅白雲溪了,可是他忘記了白雲溪的後臺是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