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9 章 你現在還愛他嗎?

無忌被雲溪打了,整個人轉了一圈,很明顯有些醉意。

無忌有些無奈的看向雲溪,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姐這天下有幾個男人能夠比得過你,你看看武林少盟主是你的手下,大将軍是你爹,我這個異族的王子是你的手下,別說無愁了,無愁的身份肯定也不簡單,這些人全都圍繞着你轉,你不覺得你很了不起嗎?”

猛地被誇,雲溪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傻笑看着無忌。

“我就是這麽厲害,你來打我。”

說着雲溪就笑了起來,笑的無比的燦爛,好像四周開滿了鮮花。

雲溪突然冷了臉,嚴肅的看着無忌。

“無忌,你現在還喜歡無憂嗎?”

無憂這個名字很久沒有出現在無忌的身邊了,今天雲溪猛地一提,無忌有點猝不及防。

他灌了幾口酒,多餘的酒水撒了出來,浸濕了衣袍,顯得有幾分的狼狽。

“無憂那邊最近有什麽消息嗎?”雲溪繼續問道。

無忌背對着雲溪,超前面走了幾步,仰望天空。

“聽說她成為了南元新的皇後,已經身懷六甲了。”

無忌不自覺的低頭,眼中一閃而過的落寞被雲溪一下就捕捉到了。

“這麽快就懷孕了,倒是挺有本事的。”雲溪頗有深意的說道。

“是啊,真的挺有本事的。”

無忌苦笑,眼眶慢慢的濕潤起來。

看着無忌的樣子,雲溪也傷心起來,自己的事情還沒弄好,就去管別人的事情,真的是多管閑事?

酒過三巡,雲溪有些醉了,眼前居然出現了重影。

看來她的酒量真的是不行。

“你不用喝了,我不再問你就是了。”雲溪沒有發現,她聲音中帶着一絲的撒嬌意味。

無忌知道她是有些醉了,他不解的看着雲溪,“小姐,你心裏對玄天究竟是什麽感覺,你現在還愛他嗎?”

雲溪想了想,點了點頭,随即又搖了搖頭。

“我即愛他,又怕他,我怕他騙我,我怕他從一開始就是騙我的。”

雲溪說完不顧形象的哭了起來,眼淚和鼻涕全部流了出來,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反正已經喝醉了,雲溪也就放開了,她拿起酒壺朝着自己的臉上倒去,嗆得鼻子裏面去了。

“咳咳咳。”

雲溪不停地咳嗽,眼淚不住的流出來。

“如果他沒失憶那該多好啊,就沒有現在那麽多的事了,如今我也不會擔驚受怕了。”

雲溪十分委屈看着無忌,渾身充滿了無奈。

無忌并沒有想象中的憐香惜玉,反而一臉鎮定的看着雲溪。

“小姐的心就如同我一樣,我知道無憂做了很多的錯事,我知道她的心思不純,可是當別人提起她的時候我的心在想着她。”

“你想她,她會想你嗎,你覺得你自己值得嗎?”

雲溪哭着問無忌,其實也是在問自己,這麽做到底值不值得。

“不值得,可是還是忍不住會想。”

無忌淡淡的說道,平靜的樣子與雲溪的癡狂成了鮮明的對比。

“嗚嗚……”

雲溪大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以前她總是在控制自己的眼累留下來,如今,她不再控制了,就讓她肆意的流吧。

大約哭了有一會兒,哭的雲溪都有些困了。

“小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啊?”雲溪不耐煩的說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無忌朝着雲溪伸出了手,雲溪想也沒想搭着他的手站了起來。

雲溪踉踉跄跄的跟着無忌到了一處懸崖邊,看着下面的萬丈懸崖,雲溪瞬間清醒了,酒意也消失了。

就在雲溪困惑的時候,無忌朝着懸崖下面喊了起來。

“無憂……無憂……”

“無憂……”

不斷的回音傳來,雲溪呆呆的看着無忌,以前她似乎真的小看他了,他也有柔情的一面,只是大家都忽略了。

喊過的之後的無忌似乎神清氣爽,整個人也變了。

“教官,敢不敢?”

“敢不敢什麽?”雲溪明知故問道。

無忌指着對面的山頭,“敢不敢喊出來,把你心中的不快喊出來。”

“有什麽不敢的,我現在就喊。”

“我恨你,玄天我恨你……”

山谷中不斷的回蕩着雲溪的聲音,凄美婉轉的回音飄向遠方,一草一木都在為雲溪傷心,就連趕來的玄天也不例外。

這邊雲溪喊完之後覺得好受多了,胸口也不悶了,好像身上的重量都減輕了,要是現在稱體重的話,說不定會減輕好幾公斤呢。

“無忌,你以前經常來這裏嗎?”

“也不算是經常,上次我們在這裏制服僵屍的時候,偶然間來到了這裏,山崖下面還有一個山洞,有的時候回去晚了我會在那裏住一個晚上,以前我在草原的時候,經常一邊騎馬一邊喊。”

無忌這麽一說,雲溪到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那個山洞了。

雲溪拉着無忌,讓他帶着自己去那個山洞,無忌拗不過雲溪,只好帶着她去了。

順着藤蔓,很快兩個人就到了山洞。

山洞很小,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裏面有石床,石凳,還有幾壇子酒還有碗碟。

無忌這是将這裏當做是自己的家了嗎,酒壇子就占了三分之一的空間,這麽多的酒在這裏喝上一個月都是足夠的了。

雲溪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了牆壁上,哪裏很清楚的刻着無憂的字樣,而且不止一個,有些字的上面還泛着血跡,雲溪不敢想象無忌将這些字刻上的時候,心裏是怎樣的痛苦。

無忌看到雲溪一直盯着牆上的字跡看,有些尴尬。

“小姐,是不是沒有想到,我這樣的粗人怎麽會做這麽傻的事情?”無忌自嘲一笑。

可是雲溪卻不覺得好笑,因為這樣的傻事她也做過,只不過當時沒人知道而已。

在道觀的時候,她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寫着玄天的字樣,還為他畫了肖像畫,只不過這些東西在她入睡之前都被她燒了。

跟無忌相比,她倒是缺少一份坦蕩,他可以将自己的感受想法說出來,可是她卻不敢。

現在想想她和無忌一樣,本來可以坦坦蕩蕩的愛,可是到頭來卻變成了卑微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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