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1 章 矛頭指向鐘琴

就在君子淩職責盤族長的時候,鐘族長看了鐘琴一眼,随後鐘琴低下了頭。

“太子殿下,現在不是責怪誰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給雲溪解毒。”

關鍵的時候雷族長開口了。

被雷族長這麽一提醒,盤族長立刻從懷中取出了一顆丹藥,“太子殿下,這顆要專門治療各種蛇毒不管是什麽蛇的蛇毒都可以解。”

君子淩接過了丹藥,嗅了嗅,就給雲溪服下了。

雲溪休息了一下就好多了,其實不用解藥她也不會有事的,這點毒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是極其厲害的毒,可是在雲溪的眼中這不過是小兒科。

天下之毒再也沒有比冰焰之毒更加厲害的毒藥了。

看到雲溪的臉色由白轉紅,君子淩的心中這才落下。

“盤族長,你怎麽會剛好帶着解蛇毒的解藥呢?”

鐘族長淡淡的開口,眼神如有若無的看向盤族長。

“鐘族長,你難道懷疑我不成?我好歹是一族族長,怎麽會加害一個小丫頭?”

盤族長甩了甩衣袖,冷哼一聲,将頭轉向另一邊。

“聽聞盤族長十分疼愛盤小姐,剛才盤小姐跑出去可是我們在場的人都看到了,所謂愛女之心人皆有之。”

還不等鐘族長說完,盤族長就将他的話打斷了。

“鐘族長這話似乎意有所指,你幹脆直接說這件事是我做的好了。”

“盤族長,我只是在陳述這件事的事實并沒有什麽意思希望你別多想。”鐘族長笑了笑示意盤族長不要在意。

“你分明就是在針對我?”盤族長上前推開了鐘族長的手,怒目而視。

……

就在鐘族長和盤族長争吵的時候,雲溪悠悠轉醒,剛好對上了鐘琴眼中得意的笑意。

很快雲溪就反應過來了,随即心中冷笑,鐘小姐你是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了嗎?

“溪兒,你覺得怎麽樣?”

君子淩發覺雲溪醒了,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雲溪沖着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了。

“太子殿下,我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呢?”雲溪說着說着轉眼間就哭了起來。

“溪兒,你先別哭,你剛才是怎麽中毒的?”

君子淩話落,雲溪假意陷入了沉思。

“太子殿下,我想起來了剛才是她推開的我,當時我的胳膊就是一陣刺痛。”

鐘琴的笑意立刻僵在了臉上,她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這位雷姑娘會指向自己。

事情是她做的沒錯,可是并不是她動的手,按理說這位了雷姑娘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是自己推的她。

難道說這個雷姑娘并不像表面那個單純?

“鐘族長可否給本殿下一個交代?”

君子淩冷笑連連,陰恻恻的目光盯着鐘族長。

鐘族長捏了捏胡須,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琴兒,剛才雷姑娘說你推她,可有此事?”

鐘族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的嚴厲還有一絲的警告。

鐘琴咬着唇,立刻跪了下來,眼睛頓時升起一團水霧。

“太子殿下,琴兒只是關心太子殿下,上前查看太子殿下的傷勢,琴兒并沒有推到雷姑娘,剛才人很多,再加上琴兒站的位置剛好擋住了雷姑娘,或許是因為這樣雷姑娘才會誤以為我是那個推她的人。”

鐘琴擡頭可憐楚楚的看向雲溪,“雷姑娘,你看清楚推你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且琴兒最怕蛇了,平時連看都不敢看,怎麽會用蛇傷害你呢?”

鐘琴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似乎早就準備好的一般。

“琴兒也不知道為什麽,雷姑娘會說是我推的她,琴兒真的不知道……”

雲溪看着鐘琴一板一眼的演戲,從心底裏覺得演戲這種事情不适合自己,人家那才叫真的演戲,從頭到尾一氣呵成,連口大氣都不喘。

不行,這個時候自己怎麽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太子殿下,溪兒剛剛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君子淩不是個狠心之人,剛剛差一點就被鐘琴的演技騙過去了,可是雲溪這麽一哭,君子淩的心再次硬了起來。

“溪兒,你看清楚真的是她嗎?”

君子淩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神中帶着沖天的怒火。

三位族長看到這個情景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全都将視線鎖定到了雲溪的身上。

君子淩的怒火讓他們意識到,雲溪的存在,對于太子殿下來說是多麽的重要,這就好像是逆鱗一樣,觸之必死。

從剛剛雲溪倒下的那一刻開始,君子淩的周身就不斷的散發着戾氣,在自己的地界,他居然還是無法保護雲溪,這讓君子淩覺得很羞憤。

雲溪也沒想到君子淩會發這麽大的火,不過随即一想,這件事又不是自己挑起來的,跟自己沒什麽關系吧。

從小到大雲溪深知一個道理,那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太子殿下,溪兒看到就是她,因為她的的首飾我看着很喜歡,所以我記得是她。”

“鐘琴?”

君子淩的聲音中帶着暴虐的情緒,好像下一秒就會爆發一樣。

鐘琴被太子的反應吓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只是低聲的哭泣。

雲溪虛弱的咳嗽了幾聲,聲音空洞無力,給人一種随時可能死去的感覺。

“太子殿下,這是溪兒抓到的香包。”

這時雲溪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黃色的荷包,荷包的上面很清楚的寫着“鐘琴”兩個字。

鐘琴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腰間,這才發現她的荷包真的不見了。

本來鎮定自若的鐘琴,這一下真的慌了。

“雷姑娘,這是我的荷包,可是我的荷包在宴會開始之前就不見了,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

鐘琴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

可是在場的人都是人精,怎麽會看不出來鐘琴的僞裝,只不過不願意點破而已。

鐘琴哭了半天,發現也沒有人理會自己,頓時有些慌了。

“鐘琴,你說有人陷害你,你覺得這裏那個人會害你,在場的人都是三大家族的人,盤族長就算是想要陷害你,也不會蠢到用自己族中的蠱蟲,鐘族長和雷族長根本就沒有陷害你的理由。

到了現在你還不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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